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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说点什么。
天气很冷,莫名其妙感觉内心有些许躁动。这躁动不合时宜。非常的不合时宜。冬天了,养生的季节,颗粒归仓,鸟尽弓藏,本不该有这蠢蠢欲动的。
我一人在办公室踱着方步,来回数圈,隐隐觉得今天会发生啥事情。能发生啥事情呢?丹田位置暖暖的,该是一件好事情。
踱步踱得累了,一下瘫到办公椅上,歪着身子牵着鼠标进了菜地,百无聊奈偷偷菜锄锄草,手边对讲机响起:“叉叉,叉叉,前台有一位女士找您。”我腾的一下站起,整整衣缕缕发,好事来了。
萍是我的初中同学,那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同学们说着说着就成了一对。所谓的一对,也就是晚自习后一起结伴回家的那种。没有风月,无关情感。若不是上月的同学聚会,我小十八年没见到过她了。
上月的同学聚会真是一次胜利的大会成功的大会。惴惴前往聚会时,满脑子都是十八年前诸位同学年轻的影像,以至于我盘古开天头一遭的非常刻意地往死里整理了一下自己,总之这天老婆看我的神情怪怪的,临出门时老婆冲我说了句:“你今天真帅”,字字重音。
到了聚会地点,见着这些十八年未见的老同学,感觉和脑中的影像全对不上号,全乱了,似乎没有人保持着从前的本色,以前木讷无言的此刻吱哇聊得欢实,以前调皮捣蛋的此刻端庄稳重,瘦的胖了,矮的高了,成熟写在每一张脸上,可每一张脸都显着那样的陌生。感觉这些不是脑中想像的同学,倒像是同学的爹和妈。
好在终有几个女同学吸引了我的眼球,此时眼中的少妇皆是十八年前青涩同窗。从前的涩涩身板修炼成如今圆润有致成熟之美,眉目之间能见从前影子,举手投足多了一份优雅,眼神依然灵动,但不单纯,一瞟一闪之间,令人迷失,感觉那是温柔乡的入口,我冒全班之大不韪,扎进这群女同学之间,聊开了。
聊欢实了,聊敞亮了,与萍聊得四目相投了,酒会开始了。我拉着萍坐我旁边,她也落落大方,全无拘泥,少妇我爱这样的。
萍的个子比以前高了很多,素面朝天,全无妆容,五官依然清秀,脸上很干净。长发黑柔,随意拢一束于脑后,耳垂有缀物,精巧,不晃眼,大白颈露着,浅浅有一圈白金链,衬着白皮肤,若有若无的感觉,窄肩,但决非瘦削的那种,透着圆润,着件黑色贴身小背心,略略低胸,白的晃眼,胸前物激凸,黑背心裹不胜裹,巧得角度,可见沟。
杯盏交觞,酒过数巡,十八年来第一喝,当猛。这天注定无法保持清醒的头脑。当我拎着酒瓶端着酒杯从别桌打一圈回到自己桌时,耳朵里嗡嗡的,所有的喧哗在耳中回荡,脑中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特响,别人冲我说话时具象为一张开合的嘴,喝的笑的喊的闹的,在眼中意浪形骇却有影无声。我仍然在喝,来者不拒。
萍开始替我拦酒,自然,这一举动,犯了众怒。.............续................一干半醉的猛人一拥而上,举杯的举杯,端碗的端碗,矛头直指萍。这一通喝下去,怕是奶牛也得喝趴下。此时不出头更待何时,我一把牵了萍的手腕将她藏于身后,那小手真滑。狂喝加求饶把这一拔喝酒高潮摆平,意识渐渐模糊。只感觉闹得慌,每个人都在嘶喊,每个字我都听得清楚,但我一句也听不明白。
。。。。。。。
车在晃,间或喇叭声,停停走走间,车里只剩下我和萍。头很晕,窗外风吹着我的头,我费力睁开双眼,萍双手把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
一直有个习惯,爱看女人开车,爱看漂亮女人开车。感觉这道风景最令人荡漾。于是我荡漾了,很荡漾。一个男人酒后的荡漾是致命的。好在,她也酒后。在我趁她换挡握着她的手时,她没有给我致命一击,而是点了点刹车,把车沿街边停了。
我不相信十八年前的那点春情小朦胧能延续到现在,但确实在倾刻间,我们开始探寻彼此红唇的温度。感觉是那样的自然。想当初与老婆初吻时费半天劲找一万多种理由才索得香吻且没顶开牙。这成年男女的吻就是猛呀,我就差舌头不够长没抵她喉咙里去。一只手于她颈项处一只手得空万水千山走遍。
得亏我们都是成年男女,能发乎荡漾止乎路人熙攘。不服不行,萍简单的理理衣缕缕发,坐着深呼息,胸口起伏汹涌。我坐在椅上左右挪动屁股只恨裤紧裆窄。
她送我到家,路上她告诉我过两天到我这检查一下车辆。自然该检查的,不然如何继续今晚未竟的事业。
我走出办公室,快步走到前台,远远看见萍的身影,几天不见,身材愈发的有致,她正与前台办理交车手续。
大庭广众之下,我们相当的绅士淑女。前台想将她引入客户休息室,她拒绝了,她对我说她得走,去南昌。
我开车送她到长途车站,她打开车门,回头冲我说,车检修好后把车送南昌给她,或者,我开车到南昌接她回来取车,两种方法自取一种。抛下个风情万种的眼眸,走了。两种都是很好的方法,我很服气。
接下来这段请看本人意淫力作《出轨的路上,我还要走多久》
诸事不谈,只谈房事。到了南昌,找着她了。南昌的这种氛围真不错,异地,没人认识,安全感大增。于是,烈火干柴。。。。。。。
房间里很凉爽,冷气管道滋滋冒着凉气。
窗帘全关着,双层的,房里有些暗,需开盏灯。她手支着头侧卧在床上,另一只手拿着电视遥控找寻节目,雪白的浴巾裹着起伏曲线。我悄悄从卫生间出来,身上仅裹着浴巾,头发还滴着水。
慢慢走到她跟前,在床沿站了半天,她没理我,双眼盯着电视。我让身上的浴巾从腰上滑落,弯腰,去拉她身上裹着的浴巾。她死死的将浴巾压在身下。我贴着她身后躺下,下边贴着她浑圆的臀,环臂将她抱住,手在她柔软的小腹游走,将头埋进她颈项处,深呼息,贪婪的闻着她秀发的芳香。
一下将她扳倒,让她平躺在床上,浴巾散开,仍压于身下,但全裸着的身体一览无余。手里的电视遥控掉到床下。她将眼闭了,一只雪白的手臂搁在额头眉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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