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和超说想写本书,书的名字都想好了,叫《女人与公狗》,并要我为这本书写个序。我说你这个想法还很是不错的,等书完稿了我一定会写。他说你还是先把序写出来吧,书以后再写。我答应了。
殷和超是我大学时候很要好的同学,毕业后他毅然选择南下广州,这是很需要勇气的。在广州打拼天下,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吃的比猪少。一年之后他回来了,决定还是留在重庆发展。我想总有他的理由,也不想问为什么。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也得到不少身心上的历练,积攒不少的感触和体会。我想这应该就是他写这本书的驱动力,而不只是一时的冲动。殷和超比我小三岁,这一点让我很是羡慕,我经常对他说:“你还年轻,年轻就是资本。”他有时也会无奈地自嘲着说:“我年轻,我自信。”不管怎样,我想有这样一个写书的想法总是好的……
《女人与公狗》这个名字感觉是随口而出的,让人觉得有个人做作的嫌疑。但我觉得作者在选择这个题目的时候,还是表现出了相当的谨慎。至少他尽量地在避免书名可能对女性折射出的不尊和侮蔑,相反却赤裸裸地把男人比作成了公狗(对于这一点我保持沉默)。尽管有做作嫌疑,欣慰的是,他把我们兄弟几个自我调侃的风格发扬光大了,或许书的名字和书的内容根本就没有多大关联。我们爱好自我调侃,经常把自己调侃成组织,把卧谈调侃成过组织生活。面对外界,我们总是表现出充分的友好和谦虚,而在组织内部,我们会展示出自己毫不掩饰的夸张和怪诞,开一些粗鲁甚至是低俗的玩笑。我们曾经一度以为这才是真实的自己,其实不是的,这一切的夸张、怪诞、粗鲁和低俗都是我们故意表现出来的,为的是让我们兄弟几个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够充满欢笑和快乐。我们愿意为了彼此而牺牲自己的“自尊”。我们已经是在疲惫地应付生活了,难道还要整天愁眉苦脸地面对他人?到底真实的自己是怎样的,我想只有我们各自的心里最清楚。
或许很多人会怀疑这可能会是一本带有颜色的书,这种疑虑其实是多余的。书中的观念可能不是乐观的、积极向上的,但我相信绝对是健康的。因为殷和超归根到底还是一个善良的人。记得昨晚我们几个去打台球,路上看到一个十多岁小女孩在买菠萝,我们便商议回来后一人要买一块。打完台球后,我们特意路过去买了菠萝。这又让我想起了当年读大学的时候,宿舍楼下经常会有一个捡矿泉水瓶的老头。我们便经常把自己寝室和兄弟寝室的矿泉水瓶收集起来,等老头来了就送给他。有时候很久才能看到他一次,桌子底下矿泉水瓶都快堆不下了。我们并不奢望能得到什么,只是这样做了。
关于对女人的思考,我是比较欠缺经验的,也一直在有意回避这样一个话题,可能我对女人的看法早在高中的时候就有了定论,后来基本上是维持原判,没有怎么去深入的思考和发掘。来到重*半年多来,也没什么深刻的印象,到是宿舍楼后面这条街有一片红灯区。有一次晚上回宿舍从那经过,意外地被里面的人叫住。我咳出一口痰,准备对她的这一举动表示强烈的抗议和鄙视,突然又把痰咽了回去,无视地走开了。想想算了,她们也不容易,就算是鸡,都有爱国的呀。还有就是楼下打印部里的一个女孩子,相貌一般,但我们经常看到她在洗衣服、做饭,在我们看来,她应该是属于比较优秀的一类吧。我想爱情这东西的含义除了欲望,应该还有勇气、责任、坚强以及某种必须的牺牲。我也一直在牺牲,最后的结果可能是牺牲的毫无结果,那又能怎么样呢?
中国人已经陷入了没有精神信仰的唯物论主义时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他们不认为这个国家值得热爱,认为只有自己是宇宙的中心,认为自己的想法是独特的,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总是拿着自己的愚昧无知来当成自由,民主的象征。希望《女人与公狗》这本书将来的横空出世,能够产生一定的震撼和鞭策……
2011年4月1日 梁题 |